牛培顺:胸藏文墨 腹有诗书
○中国国际书画家协会理事
○中国书画艺术家联合会理事
○文化部中国乡协发展中心艺委会副主任委员
○文化部艺术人才数据库战略合作书法家
○中国领导干部书画研究院副秘书长
○中国诗歌学会会员
(杨庆军)在纷纷扰扰,“教授满街走,大师多如狗”(黄永玉语)的当今书画界,难得“一方净土”,他敬畏传统、远离名利、笔耕不辍四十余载,却从不以书家自居,很少以书作示人,他就是牛培顺先生。
经牛培顺同意,翻看他书柜中码放整齐,但已布满灰尘的二十几个获奖证书:有中国书协颁发的;有新华社颁发的;有商业部颁发的;有北京市文联颁发的;有《北京日报》颁发的......二十多年过去了,它们依旧静静地躺在那里,它的主人似乎已忘记了它们的存在。
牛培顺回忆说:那时,书法比赛基本不收费,评奖也比较客观公正。后来,市场经济大潮涌来,一切以营利为目的,味道变了,有了潜规则,评奖自然出现了偏颇。各种名目繁多的所谓“名人大辞典”,各种书法大赛铺天盖地席卷而来。面对种种诱惑,牛培顺以从容的心态加以抵制。他说:此后,便退出了这一纷争之地,成了天涯孤旅者,自甘寂寞二十年。
最近,中央政治局常委王岐山同志的一句话:有的人还没写好楷书就直奔行草了!大有一语惊醒梦中人,振聋发聩之势,令识时务者纷纷退出,还书画界一片清静。在日前文化部直属国家一级协会——中国乡协书画艺委会等四单位联合举办的“纪念红军长征胜利八十周年”书画大展并集结出版作品集活动中,牛培顺仿佛又看到了书法的春天。不收报名费;不收评审费;不收装裱费;免费赠送“作品集”,这让他深感久违了的风清气正的,正常的艺术活动又回到了身边。《人民文艺家》杂志主编非常看好他的书法作品,并力荐刊登到杂志封底,某大型拍卖公司鉴定专家在看了他的草书作品后,连连赞叹:有神!有神!在全国也没有写成这样的,当即被定为上“精拍”。牛培顺心里明白,专家所言,无非是指作品已独具面目,尽管,各种邀请函接踵而至,但牛培顺仍然保持着清醒的头脑,他对自己的作品从来都没有满意过。他的眼睛始终盯着古人,深知要想超越古人是何等艰难,所以不急于定格。除了每天临池不辍,他撰写的“惊魂动地话狂草”“凝练书法精髓的狂草艺术”被多家网络媒体转载。“我与抗战老兵黄河先生的忘年交”“撼山堂随笔”“徜徉在花的世界”等各种体裁的文章及百余首诗相继发表。
作为诗人的牛培顺,他的诗歌优雅别致,清丽可人,广受青年男女的追捧。二十年前,就有人剪报积攒他的诗;有人曾因为他的某首诗掩面而泣。“生活/离不开水和火/只有水/才能浇开生活的/花瓣/只有火/才能燃起生活的/希望《生活》。”“那天/极热/你我却结冻于/冷漠/一扇门/把爱阻隔/那天/好冷/你我却化解于/温和/暖暖的手/打开了心锁/那天/剥离隔膜/轻轻的/有泪/从指间滑落/那天/撩动心帘/甜甜的/有笑/随风撒播《那天》。”“好想/买件小饰物给你/却发现/你身上充满了珠光宝气/好想/把心给你/却发现/你的心上/早已有了我《好想》。”“那天/我们的爱/满月了/夹裹着红玫瑰幽香的/唇印/落满了我的/脸颊《吻》。”他的诗歌完全从生活和感悟中提炼而来,即:“眼前景物口头语,便是诗家绝妙词”。原外交部发言人,常驻联合国大使,外交部部长助理,现任《世界知识》出版社总编辑的沈国放先生,对牛培顺的诗歌曾给予高度评价:“培顺先生的诗,犹如丛林中的小溪水,原汁、原味、原生态、沁人心脾,且给人以宽阔的想象空间。”牛培顺也写古体诗:“《题蟹爪莲》雾霾数日锁襟怀,次第晴窗花竞开。一盆红光暖冬色,恰似蝴蝶展翅来。”“《六十抒怀俚句》银发如秋扫落叶,两眼昏花喜成爷。无能少为寡淡日,八十无恙向天约。”他不无病呻吟,不刻意模仿古人,不故作深奥,既有丰富细腻的情感,也有狂放不羁的一面,例如:“《论大狂草书》狂风飞卷来,横扫千里去。黑云翻墨浪,惊魂又动地。”“狂草贵在顿悟间,风驰电掣涌波澜。曼妙神游乃才俊,一挥成就不朽篇。”这与他追求的书风是一致的——饱含喜、怒、哀、乐,亦是情绪的表达和宣泄。
我被他对艺术的执着追求和谦谦君子风度所感染,听他谈往事、谈艺术、谈人生、如同品茶亦如同品酒,细细品味,感受他不急功近利、不浮夸、不逐流、不事张扬、与世无争的人格魅力。